自那夜过后他二哥吩咐人煎的补药,为清解他中药后的不适。他除去当时起床的疲软,后来并没有其他不适。但赵谦叫明月送来,叫他这几日日日都得喝了。
席从雁从紫沁手里接过碗,一口全喝尽了。明月见了,又说道:“今早二爷走时吩咐过婢子,叫婢子提醒您今夜别忘了到二爷屋里去。二爷还说了,若是奶奶不愿去,他自个儿来奶奶屋中寻人。”说完要接过席从雁手中的空碗,放在托盘上,又福身子准备离去。
席从雁本想叫住她,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她停下。他想问那夜里他是否在赵谦房里沐浴了?他那一身亵衣裤是谁置换的?他不敢问,若是明月等人,他问了又当如何,还需要提及当面面对一番?他不能够。若是他二哥?他只要一想便要羞愤死去!
他只求赵谦不会做这伺候人的伙计,又担心自个儿的身子被侍女们见了怪异。药汁残余在口中泛苦,都怪那平康王的淫贼!害得自己如此不堪!???
他二哥那夜还伸了手指入内!席从雁只要一回想,头就要炸裂开来。他今夜是万般不能去见他二哥的!
得想个法子躲过去!
想了许久,也寻思不到什么好法子。以他现在的身份,那里都不能走动。他总不能去如絮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