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今,也知这天下间存有龙阳之好一说。但他的从雁弟弟这样的纯净,他这般信任依靠着赵谦,一心读书求仕,以至于赵谦哪怕心思微动,也不敢逾越界限。
永远作他的兄长也算极好!
赵谦手上拨弄琴弦,心思飞远。
约莫半个时辰,席从雁便又陷琴声睡去。
赵谦看着他垂在案上,也思量过,他这弟弟的癖好究竟是爱睡还是爱听琴?
自个儿被他姿态惹了笑意,赵谦只得停琴起身,将席从雁扶到他房内。
将他置在自个儿的床上,屋外天色已暗,今儿便同他就寝罢!
未唤来侍女伺候更衣,他自脱了衣物,便要去解席从雁的。
席从雁一向不胜酒力,此刻便是醉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生的合了赵谦的心。
只解了他的外衣,让他舒坦些。
赵谦想着,簌簌解了。
架子床上,赵谦只穿了亵衣亵裤,席从雁也只剩了亵衣亵裤。
从雁的胸膛也约莫鼓了一些罢?
席从雁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胸脯比一般男子更加凸现。
赵谦疑惑的伸手一摸,有什么被束缚住,极具肉感。赵谦便解了他的亵衣,席从雁的肤色宛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