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随时随地满足他的兽/欲。
来人似是心情很好,在他身后看了好半天,梁楚挪挪有点站麻了的脚,后面的男人才紧紧贴上来,手臂从背后用力搂紧腰身,下巴抵着梁楚头顶一同望向窗外,低哑带笑问:“可可,看什么呢?”
他里面的馅叫梁楚,外面的皮叫荆可。
梁楚微微颤抖起来,抿起嘴唇不想理会他的发问,但又不敢真的不回话。
半年前刚到这里的那段时候,他对谢慎行恨入骨髓,他荆可是谁啊,从小锦衣玉食,荆家众星拱月的小少爷,一向都是他玩人,什么时候被人当器物玩意儿一样拿捏摆布过?对方不是别人,还是他小时候的玩具,给他洗澡捶背搔过脚心的。简直奇耻大辱。所以管不住嘴管不住手,又打又吵发泄,打骂不到人就砸东西,没少跟他找过茬。
谢慎行看在眼里,却没管他糟蹋了多少好东西,他今非昔比,早不是从前那个仰人鼻息寄人篱下的落魄少年,花瓶瓷器都是摔了听响儿再换新的,这些损失无足轻重。梁楚的报复对他来说是情趣,被剪去爪牙的猫崽子心怀不忿跟他闹着玩呢,他怎么可能跟他一般见识。
后来是梁楚自己听说他随便摔了示威的茶杯花瓶,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连城之价,就这么没了,太暴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