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朱门酒肉臭了。
荆家有万贯家财,也不曾有过这样挥金如土的时候,梁楚心里犯嘀咕真的假的啊,摔了好几天了,得败了多少钱出去啊?这姓谢的是不是秀逗了,他又不识货,给个大铁盆也一样摔的,铁的摔不坏,还能重复使用。看着挺有头脑,怎么还没有他聪明。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都当真的听了,梁楚偷摸地藏起来两个小茶杯,又一个大花瓶,寻思要是有朝一日越狱成功,也能换点跑路费什么的。他不能再回荆家,荆家护不住他了。
然而东西不摔了,荆可这张纨绔子弟的人设还不能崩,于是梁楚另外想了个办法,硬的不行来冷的,他表示自己很不满谢慎行无动于衷的态度,毕竟他摔东西就是摔给谢慎行看的,你不看那岂不是太不给面子、太不把他放眼里。所以不摔了,改把谢慎行当作一团空气,不闻不问装看不见,谢慎行跟他说话,他扭着头一个字儿不肯搭理。
谁知道这反而倒揭了谢慎行的逆鳞,谢慎行跟梁楚说了几天话,梁楚就装了几天聋子哑巴。男人默然半晌,看他在床下挺着脊梁骨沉默是金,抽出皮带说你这是造我的反。
梁楚被扔到床上教训,皮带缚着他双手绑在床头,属于男性的沉重躯体重重压了上来,让他床下没说的床上叫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