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现在最多是觉得饱涨。贺长东站在床边,梁楚额头抵着贺长东的胸腹,男人低着头帮忙擦头发。
早上起得早了,梁楚垂着头昏昏欲睡,晃了晃脑袋清醒一些,问:“你什么时候去公司?”
贺长东垂着眼睛道:“这几天都不去,在家陪你。”
梁楚说:“唉。”
贺长东问:“不高兴?”
梁楚说:“高兴高兴,唉。”
贺长东忍笑不禁,却没心软:“中午吃什么?”
梁楚保持着盘腿的姿势倒在床上,点了几个菜,贺长东应声,把他叠在一起的双腿分开,出去准备了。
这几年来,贺长东谈完生意回来,会有些空闲时间,他有空了哪儿也不去,成天在家里黏着。贺长东不上班,梁楚也得跟着旷工,简直不知道贺长东在想什么。梁楚精力有限,贺长东先把人折腾个够本,然后一起做饭看书,有时候梁楚看烦了就去打游戏,故意放大声音砰砰乓乓的吵他,贺长东也不觉得被打扰,该干嘛还干嘛。好像即使不说话,就静静地待在共同的空间里,也是很惬意享受的事情。
梁楚一周过后才重新出门上班,没错就是上班。两年前和孙朝阳分别以后,孙朝阳音讯全无,只有恨偶尔的时候才会联系他,问候几句,来无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