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问:“你卖了她……你卖去哪里了,妓院?”
在场所有人心里都浮出来这个词汇,卖进妓院做妓/女,这是正常人可以想象的,对一个女人最残忍、最可怕的折磨了。
陈舒珊脸上做出奇怪的微笑:“笑话!我怎么会那么便宜了她,是一个你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烂柿子饼无神的眼睛冰冷,陈舒珊被别人的眼神刺得浑身都疼,深吸一口气,再难维持淑女的礼仪,她难以控制地咆哮道:“不然我能怎么办?等到十年后同学聚会,看到她这个贱人踩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吗?!她凭什么啊,她有什么资格比我过得好?!我恨死她了,垃圾就该有垃圾的本分!你们能想象我们在一个寝室吗?她就坐在我的后桌吗,我每次,每一次来到教室都会看到她,她穿的那是什么啊……”
陈舒珊语气里满是憎恶:“街上要饭的穿的都比她好……破破烂烂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怪味,熏得我恶心,她不该出现在我眼前,她脏了我的眼睛,我连碰她的桌子都觉得恶心!可她就在我后面!这种人不配活着,你们这些垃圾,又脏又臭,活着有什么用?居然还妄想往上爬,妄想越过我,站到我的头上,你做梦!你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活该去死!有我没你,有你没我,贱人!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