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带。谢慎行倒吸口气,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谢慎行控住他胸骨,低哑说了一句,你自找的。
第二天谢慎行没管工作,等着他醒,梁楚直到过了晌午才睁开眼睛,没什么力气的模样,谢慎行端着水问他:“可可,很难受?”
梁楚迟钝地眨了眨眼睛,简单说:“嗯。”
谢慎行愧疚地吻他的嘴巴,昨天实在没控制住。
梁楚就着他手喝了点水,眼神涣散,咂咂嘴说:“还挺爽的。”
谢慎行不作声,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亲他。
梁楚皱眉说:“偶尔一次就可以了,不要经常这样,你太多了。”
谢慎行笑了笑没说话,这谁控制得住。
梁楚闭上眼睛,睡意沉沉:“好累,累死我啦。”
他又睡了。
事情似乎得到了圆满解决,可梁楚莫名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不然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是完整存在,只不过表面粉饰太平了。谢慎行还是会看着他出神,数次欲言又止,但近乡情怯,越是渴望越是却步,然而这个问题太过于至关重要,谢慎行最终没忍住,在用完晚餐后,人高马大的男人状若无意的,羞涩紧张的,问他你说的我爱你是真的吗?
那天晚上谢慎行发了疯似的问他喜欢他吗,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