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他,梁楚一回生二回熟,可面对这样的表情还是很难活泼起来,就在他面前站军姿,站成一根老实巴交的柱子。
贺长东找回了声音,问他:“你怎么会回来?”
梁楚拣好听的说:“我想你了,我就来了。”
贺长东不为所动,又问:“你去哪里了?”
梁楚答不出来,讷讷的,左脚碰右脚。
贺长东声音扬高了:“问你话呢!哑巴了?!”
简直就是在逼供,熊猫藏他衣服里:“妈的好凶……怼他怼他!”
梁楚给贺长东吼了个哆嗦,不乐意撇嘴,他不怕的,贺长东跟傅则生一样,都是纸糊的老虎。他抬头看他,小声说:“我被怪物抓走了,那个怪物长得又丑又吓人,人猿金刚那么高,浑身都是毛,一对黑眼圈,四只白爪子,长得像熊猫,还有一对兔子的大板牙……”
熊猫越听越不对,在他兜里蹬爪:“说谁呢说谁呢!我才不是那样!”
梁楚说你就牺牲一下吧,再说我也没说错,就是你让我走的。
熊猫说我指的是我没有那么丑!
但他得罪了熊猫,贺长东也没被他的幽默取悦,男人神色十分冷淡,许久才说:“孟冬冬,你不信任我。”
梁楚哑住了。不是不信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