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忙的时候还好,空下来难免觉得冷清。”
    邵司靠在边上,随口道:“哦,这样。”
    已经入夜,天色暗下来,欧导他们喝得歪歪倒倒朝宾馆里走。
    副导演眼看着欧导走着走着停下来,倚着栏杆干呕,走过去拍拍他的背:“您没事吧,我扶您过去。”
    欧导摆摆手,他声音听起来压根不像是喝醉了,反倒有些冷静,他说:“你们先走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等人都散尽了,欧导才弯着腰,捂着脸,半响才哽出一段不成调的唱词来:“……这场的冤屈有口难言,如今苍天睁开眼,仇报仇来冤报冤,满面春风下堂转。”
    ……
    满面春风下堂转。
    叶瑄坐在床上,腿上摊开一本陈旧的记事本,指尖缓缓移过这七个字,最终在‘转’这个字上停滞半响。
    那本记事本看起来就已经有很多年头了,纸质泛黄,还有些发皱,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不小心就能将其戳破。
    纸上的字迹精致秀气,瘦长的形体,依稀能够透过这字看到多年前,执笔写下这些字的人。
    叶瑄轻轻翻过去一页,目光落在最后一页,那几行潦草起来的字上。
    1998年4月14日。
    也许只有在拍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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