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观察呼吸道里有没有异物,整套动作不紧不慢,让人光是看着,也跟着一齐冷静下来。
    邵司蹲下身,探着头,看顾延舟骨节分明的手交叠在一起,在欧导胸腔中央不断按压,报备道:“好像呼吸顺畅了一些,你再加把劲。”
    等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医护人员披着透明雨衣下来,推着担架,将欧导平稳抬放上去,一系列动作迅速而又娴熟。
    “谁给他做的心肺复苏?”一位护士在救护车上,用临时装备给欧导罩上氧气罩的时候顺口道,“做得很好,不然他可能撑不到现在这个时候了。”
    “他现在怎么样?”邵司抹了把脸问。
    “初步鉴定是酒精中毒,更准确的还得到了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他们现在这样一副落汤鸡的样子,加上情况紧急,几位医护人员注意力都在伤患身上,等现在平定下来,她们才有功夫细细观察这两位家属,然而这一观察,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你们是——”
    顾延舟看着他们,将食指抵在唇边,瞬间消了去他们后半句话:“嘘。”
    几位医护人员也不是分不清主次的人,他们只是多看了几眼,便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在伤患身上。
    .
    1996年7月18号,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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