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好,越长越……这个我也不好说,有时候我都挺怕他的。这孩子太孤僻了。”
她晚上跳完广场舞回来,经常会碰到肖踌上了晚课回来。在楼道里,他背着书包,冲她喊一声‘李阿姨’,这三个毫无平仄的字眼、配合着当时肖踌看她的眼神,都让她不自觉地汗毛直立。
半小时之后,肖踌的父母买完菜回来。
王队从胸口里掏出自己的证件,亮明身份的时候,这两个老实人提着袋芹菜,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钥匙还插在口里也没顾得上拔下来:“找我们?”
王队将证件塞回去,道:“准确说是找你们的儿子,肖踌。”
关于肖踌,他们夫妻二人所说的话都相差无几,而且不太愿意多谈:“……我们一直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整天看奇奇怪怪的东西,在纸上写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就感觉他不太正常,而且他这个状态,我们也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开导他。”
肖踌高考没有参加,高考那天在网吧里呆了足足一整天,最后没有任何成绩。
落榜后一直关在房间里写东西,基本不和他们交流,他们二位也不知道孩子一天天究竟在弄些什么。
“当时想想,觉得他要是就这样在家里待着,安分一点,那也不错了。想待在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