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姓唐。他表示这孩子遭受这样的事情,身体、心灵上都受到折磨,她情绪反复无常是正常的,而且徐桓扬没有作案嫌疑,可以完全排除。我们尝试着想让他试一试,哪怕就一次,然而没有得到警方回应。”
    从那回之后,小黄莺的病房就成了禁止探望的状态。
    没有得到小黄莺父母、或者警方这边的许可,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顾延舟说着又把话题转回邵司身上,道:“他这段时间经历了挺多事,一直压在心上。虽然嘴里没说,但是晚上经常半夜睁着眼想事情。他枕头底下藏了几张纸,说是写的歌、还不准人看,写着写着在反面列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线索。”
    这起案子,拖得时间越久,受到遇害的人就越多。
    所以顾延舟当时没有出面阻止。
    他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由他来放。邵司撑不住这样的后果。
    王队回头看了眼邵司,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责备的话来,他分得清轻重缓急,立马总结道:“现在事情就是,小黄莺两次听到徐桓扬的声音,两次都表现出了剧烈反应。所以徐桓扬很可能有问题,或者说他的声音有问题。”
    警方虽然专门成立了小组,跟进小黄莺这条重要的线。
    然而,过去了一段时日,事与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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