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争个高低,现在她都被东启的贵女圈子孤立了,还这么高调。
“你怕什么?”,昭禾意味深长地睨了一眼墨香,知道她心中肯定在诽谤自己,这个胆小的臭丫头,跟着自己这么久,一点都没有长进。
被她盯得害怕,墨香尴尬笑了几下,溜了出去。
昭禾郡主租船的消息不胫而走,城中贵女圈子既好奇又嫌弃,对于这个标新立异的主翘首以待,看她有何妙招。
毕竟她已经被主流的贵族女眷孤立在外,人人皆把她的惨淡经历把笑话谈笑于宴会间,不过昭禾郡主总爱掀风起浪,前有珍珠衫之鉴,不知这次上巳节有何新意,大家激动满满,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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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明明是个落汤鸡,还非要引人注目!”,盛嘉郡主气得牙痒痒,打翻了杨柳玉递上的茶水,使她躲避不及手腕被烫伤。
侍女梅香心疼地看着自家小姐,见她眉头蹙起咬牙忍住,心中又气又急,真不知道为何小姐天天粘着盛嘉郡主,跟在身后不停地受委屈。
“我们世家女子上巳节一直热衷曲水流觞高雅之流,盛嘉郡主大张旗鼓泛舟汾河实在招摇,就算能引人注目也难逃口舌争议,还望郡主不用担心。”
“可恶,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