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谢玉芝猛然摇头,这不可能。这刁蛮跋扈的郡主穿金戴银,挥金如雨,哪里需要自己心疼,还是心疼一下自己吧。
他冷哼一声,独自走向长街的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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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禾回府后第二日便主动让齐王婉拒这桩婚事,她顾念赵蕴和颜面并未说出实情,随便打发了一个他有脚臭的借口,让齐王夫妇怒不可遏。
他们轮番劝诫威胁,可昭禾油盐不进,一心不想结亲。气得一向爱女心切的齐王将昭禾禁足,不给吃喝。
在他们看来,赵蕴和家室显赫,长得英俊举止有礼,并无一丝纨绔子弟的不务正业。最重要的是他不畏惧昭禾的克夫流言,简直是天赐的姻缘,可生生被女儿的娇惯糟蹋了。
昭禾叹气,赵蕴和确实样样出众,可他已经有了意中人,还是个漂亮的男人,她难道要和一个男人抢男人吗?
她躺在榻上翻弄着书卷,想着父亲生气几日便消气,后面再乖乖地听他的吩咐见见其他不怕死的男人。
东启那么多男人,总能找一个不讨厌的。
至于赵蕴和,昭禾冷哼,他让自己如此丢脸,还被不少人看见,等最近风头散了饶不了他。她脑中想着许多折磨他和那个姘头的法子,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