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人坐在一起,如宝玉,如明珠,相映生辉。我看着此情此景,一时心中感慨良多,想不到几日前还在大山里生活的我,如今坐在这里陪两个美女吃酒,不知师傅这时在干些什麽?养好伤之後,我就要立刻离开此处,「安乐窝是英雄冢」,我是不会忘记师傅的教诲的。
长孙颜盈又问了些我们父母在世时的情况,我和妮月儿虽回答的颇多破绽。
但这位姐姐甚是粗心,也没有察觉。
过了半晌,我问道∶「姐姐,怎麽不见姐夫?」长孙颜盈本来充满笑意的神情登时变得颇不自然,低声道∶「他事情多,这段时间忙得总是不回家,我们不要管他,来,多吃些菜。」说完,给我和妮月儿碗中各挟了些菜蔬。
我和妮月儿互望了一眼,心道∶看来这位姐姐和姐夫关系并不好。妮月儿岔开话题道∶「今天看姐姐采了那麽多药,医术定然十分高明。」
长孙颜盈笑道∶「我自幼和家父学过一点医术,加之平日里喜欢炼药,所以常常入山采集些药草回来炼制。」说完又举杯喝了口酒,用香巾擦了擦红润的樱桃小口,道∶「我嫁到慕容世家一转眼已有十多年了,平日里也不做什麽事,不仅医术荒废了,人也老了许多,你们俩今年都多大了?」
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