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思考了。
此时两人身体里的药性都有些发作,季暖枝的眼神满满都是渴望,整个人已经被欲望吞噬,她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一丝遮蔽,抱住季舟凛纠缠着。
尽管身体不受控地叫嚣着,但是当季暖枝的胴体贴上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种强烈的排斥感。
他不禁踉跄了一下,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垃圾桶,一个玻璃瓶便滚了出来。
季暖枝心里一惊,想去拿那个瓶子,但是已经晚了一步。
季舟凛拿起那个玻璃瓶,定了定神,当看清楚标签上的说明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神冷得仿佛可以结出冰。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
“我只当你是妹妹,你居然给我下药?你这样,很恶心……”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推开似乎已经陷入癫狂的女人,季舟凛夺门而逃……
季暖枝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但是身体的那股渴望让她难受得不行,她费力地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赵知……现在马上过来……”
……
一路上,季舟凛已经把油门踩到底,但还是嫌不够快,身体的那股燥热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
陶意在医院做着简单的药品管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