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气氛总算缓和了些。
宋疏桐攥紧手里的一沓子银票,咽着唾沫道:“呵呵,想不到兄台看着严肃,竟然还会说笑话,不过财大气粗的人说什么都对。”
就比如之前宋疏桐觉得这个江湖人士长得很是一般,自从他随便掏出三千两之后,居然从他那张丘壑不平的麻子脸上,硬是看出来几分清秀。
谢初静打量了宋疏桐一眼,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看 * 来你很喜欢钱?”
宋疏桐反问:“钱那么可爱!我喜欢钱有什么问题吗?”
谢初静奇道:“难道喜欢钱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宋疏桐秀眉一挑,坦率道:“我认为一个人喜欢钱没有问题,只喜欢钱才有问题。努力奋斗追求金钱,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自己又没钱又想要钱,还非说自己不在乎钱,并且以此去指责别人把钱看得太重!”
她的口气太过理直气壮,谢初静竟被说的无言以对,愣了好半天才道:“挺好的,很符合你这种人的身份。”
宋疏桐把银票塞进怀里藏好,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兄台,不是我推脱,实在是我也有为难的地方,我不能离开宝罗寺那么久,万一庙里的人发现我不见了,跑去告诉我家里人,我就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