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球一个一个地送入袋中,最后指了中袋,把八号球也推了进去,终于怒不可遏:“你明明会打,刚刚为什么装作不会!”
卓喻把桌上的钞票收到了钱包里:“刚刚不会,现在会了。”
盛蔷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周围的所有人都笑了,男人顿时火冒三丈:“你们这是在作弊!你们刚刚一直用鸟语嘀嘀咕咕,你们是串通起来骗我!”
盛蔷一摊手:“是你自己要玩的。”
男人的脸完全涨红,他气得就想朝着两人的方向扑上来,周围的朋友刚忙把他拦住:“randy,冷静一点。”
那个被叫做randy的男人这才冷哼了一声,把球杆仍到了桌上泄愤。
盛蔷见此也没什么兴致继续了,又喝了一杯酒,两人便回到了酒店。
洗过了澡,热水不但没能消散酒意,然而血液流动加速,更催地酒劲涌上头来。
盛蔷裹着浴巾出来,眼眸中都带着几分醉意,光华潋滟,更是勾人。
她懒洋洋地靠在梳妆台前,指了指台上的风筒:“帮我吹个头发。”
卓喻“嗯”了一声,拿起了风筒,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刚刚沐浴,她的皮肤都透着淡淡的红色,温暖的风,鼓噪的吹风机,她发丝上淡淡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