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株即将凋零的花。
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被子里,眉头紧紧地皱着,口中还在不停地呓语。
微瑶的心又疼了起来,她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苏怀瑾的额头、脸颊还有脖颈,一遍又一遍地去探他额头上的温度。
一定要撑住啊。
炉子上的药煎了半个时辰才煎好,微药将药盛出来,一勺一勺地吹凉了喂进他的口中。
夜里的冷风透过木窗的缝儿徐徐地吹了进来,连带着裹了几分清冷的月光洒在窗子底下,透着朦朦胧胧的光影,给这狭窄的小屋子勉强添了几分亮意。
微瑶一夜没睡。
因药堂的掌柜嘱咐了,这药需得两个时辰服一次才能见效,因此微瑶一晚上煎了两次药,除了去厨房盯着煎药的炉子,便是在卧房里头用帕子替苏怀瑾擦拭额头。
第二次给苏怀瑾喂完药之后,她便一直守在苏怀瑾的床边,因实在太过困倦,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苏怀瑾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他的头痛的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便不自觉地想抬手去揉痛的厉害的太阳穴。
一侧的被子却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他侧头看去,却是微瑶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她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