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便飞到容卿身旁,而后伸出龙爪,扯了两下腰带,给她松绑。
容卿原先白皙的手腕上,现出一片深红的勒痕,许是她刚才拼命挣扎弄出来的。
祝尤见她扯衣裳扯得那么吃力,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淤痕,这些都是他弄出来的。
他抿了抿唇,龙爪一伸,快速的把那件被她压住的襦裙扯了出来,随手扔到她身上。
是他绑的手,也是他脱的衣裳。
看在今天,她有让他舒服的份上,勉强帮她扯一下,让衣裳物归原主。
接下来,若是冻死了,便不关他的事了。
祝尤一副大发慈悲的恩赐模样,他高傲的睨了容卿一眼,然后,昂首挺胸的踱回石阶之上。
后半夜,容卿睡得很不安稳,虽有了衣裳,但依旧觉得冷。
她侧着身子,缩着双腿,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刺猬一般睡着。
因为寒冷,不时的嘤咛几声,间或说几句祝尤听不懂的梦话。
容卿没出现之前,这个漆黑的山洞,幽静无声,除了祝尤,便无其他活物。
祝尤常常一瞌眼便大半年,一个姿势可以从睡前维持至睡醒后,中途,不会挪动分毫。
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