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 沈沫竟然没有一丁点愤怒的感觉。
如果换做是在觉醒了前世记忆之前的他或许会有, 可是现在却是一丁点的愤怒都没有。
前世方以是什么样子的沈沫不知道, 就算是再后来和顾非瑾一同进入了记忆空间, 看到的那些也不过是些九牛一毛的东西。
但是具体的真相到底如何沈沫并不放在心上。
算上和顾非瑾一起待在记忆空间里的时间，沈沫可以说整整有十五年, 不，快二十年没有和方以接触了，本身他们之前的关系也不过是玩儿的比较好, 不像是失去了亲人般的悲痛懊恼, 可以说沈沫在看到方以的时候, 心里是毫无波澜的。
纵使他现在摆明了一副和石先生合作一起来对付他的样子, 在沈沫的眼里看来也不过是人趋利避害所做出来的选择罢了。
生气？或许有, 但却并没有占据他心中多的位置。
虽然现在方以每天都在他的眼前晃着, 但是如果沈沫想的话，完全可以把他当做是一团空气无视，但是之前沈沫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现在显然不是和方以闹僵的时候。
自从沈沫选择了利用石先生来提高自己实力的这一步，就相当于是把自己置在了悬崖边上。
唯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