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啊,想问清楚点,秦一恒却不断催我。我只好也学着他的样子俯下身,开始一件家具一件家具地看。
    这些家具的年头看着并不是很长,也许是保养得好,反正我对仿古的木制家具也没研究,看不出好坏。上面倒是有一些小的磕碰痕迹,不过都不明显,我一一如实地向秦一恒汇报。他过来看了两眼,都摇摇头叫我继续找。
    俩人就这么找了十几分钟,我累得够呛,倒不是看家具累的,而是手上一直举着伞,胳膊早就有些发麻。客厅的家具被我俩查了个遍,可也没找见牙印。秦一恒不甘心,又说分头去别的房间里找,说完就进了另一个屋。
    说实话,让我一个人找的话,我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本来宅子就很邪,加上面积这么大,出点儿什么事都来不及互相照应。我选了秦一恒的隔壁房间去查看。这个屋不大,看摆设的话应该是个茶室,的确挺符合那老头儿的爱好。我四下搜寻了一下,屋里本身就没几件家具,倒也看得容易,没找到有什么牙印,甚至连磕碰的痕迹都没发现。
    正当我准备去另一间屋子看的时候,就听见秦一恒那边咳嗽了几声。宅子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这几声咳嗽听起来特别响。我还想关心他一句,没等张嘴,紧接着就听见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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