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舌头。
白开吐了口唾沫,数落道:“你以后做人多琢磨琢磨,别整天跟缺心眼儿似的,这你是遇见我了,要不早没命了。”
我总感觉白开这话是说给我听的,但也没法还嘴。
我道:“这算怎么回事啊?现在这地方全清净了?”白开道:“你先去安慰安慰他同事,现在这事儿还没完,明儿咱得跟他们老板谈谈。”说着,他把那人扶到了车里。
说实话,安抚人心我也没经验,走过去瞎胡诌了几句,说我那个懂行的朋友说事情解决了,大家安心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那些人即便不信,也大半夜的了,还是散去了。
我返回来上了车,又问白开:“这人身上的口子都是你弄的?你也忒没有人性了!”
白开道:“我这是救他好吗?这叫负荆请罪!拿了钱的手开刀放血,说了路的舌头割破见红,总他妈比丢了命强吧?”
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这人是半夜给人指路收钱的。看意思是收人污秽钱了?还给人瞎指了个地方?
我说:“那这地儿怎么有污秽问路啊?这儿的人气不衰啊!污秽也敢来?”
白开把脚搭到了方向盘上,道:“这你就缺心眼儿了吧!知道死的那个乞丐是什么吗?那叫嫡庶官!”
“嫡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