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说的两种分析都很有道理。现在事情基本已经水落石出了,下面唯一的就是要怎么处理了。
这宅子的钱我没看上,但这仇我是非报不可。
我也点了根烟,跟白开探讨了一下。
白开道,小缺,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我把你弄成太监送进去跟它做伴儿,一个礼拜后什么事都解决了!
我说,妈的那干脆你自己去得了,你连净身的工序都省了。你要是因公殉职了,老子捐个纯金的命根子送你上路。
我俩现在能斗嘴了,可见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白开说事情其实比较好处理,先在房子里找找,兴许那个丝帛就藏才什么不起眼的地方。
找到了烧了,事情就ok了。
只是现在唯一难办的是,那个老东西现在自以为是神仙,是要吃供奉的。
我们得想个办法把他从神台上弄下来。
说到想办法,我是帮不上任何忙了。
我道,你自己的屁股你自己擦。我也就能帮你买买卫生纸了。白开哦了一声,用手摸了摸我的后背,“擦完了。”
俩人在楼下呆了十几分钟,又坐车回了宾馆。
路上我终于感觉到了一阵轻松,那个司机也明显觉得气氛不那么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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