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最难办的一种,因为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抽了根烟想了想,劝自己无非就是做个梦而已,而且兴许还能得到什么了不得的线索。
    生怕自己反悔,也不敢多犹豫,冲了点水一口就把纸灰干了。
    这东西味道实在难喝,我忍了一下才勉强没吐出来。白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会在旁边一刻不停的守着我,就安排我躺倒了老丘的床上。
    老丘的床很暖和,床板也比我想象中的软。躺在上面还挺舒服。
    我也是累了一天了,说睡着是没问题的,见白开真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床边,我也逐渐放下了心里的不安,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不会做梦,但通常对于梦是睡着之后多久开始的,一般都没有概念,或者说概念是模糊的。
    而我这次却恰恰相反,我甚至都能大致数清楚从我入睡到入梦之间的时间。
    起初我一度以为这根本就不是梦,因为我实在太清醒了。
    而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我才能确定这是梦。因为我正站在一个我空旷的老屋里。
    屋内的布置很温馨,但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宅子,沙发还是我爷爷那一辈儿才有的那种灰布沙发。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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