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了他两句,他才猛然回过神来要取钱给我们表示感谢。这钱我是要不得的,一开始我就没奔着要钱来的。推脱再三,那老板见我铁了心,只好又掏了两张他们店里的洗衣储值卡给我。里面有多少钱我是不知道,想着这样或许能让老板踏实一点,也就收下了。
    事情解决的很圆满,我们仨在附近的一个西餐馆吃了顿饭。那老板在饭桌上给白开鞠了一个躬,那动作比之前小孩磕头还像磕头。白开这次面子是赚足了,吃了个酒足饭饱。等到把白开送走,我回家啥也没干,洗了一下午衣服。头晚上的事弄得我有点嘀咕,这洗衣机真的像投胎的那个口子吗?估计只有死了之后才能明白了。
    之后的生意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去看了几个也收了几个,但都普通的没必要讲。这日子照常的过,骨灰是照常的喝。我觉得我喝的已经足够努力了,可打开骨灰盒一看,连一盒的一半都没有。我有点泄气,就在这个功夫,白开忽然带了一个人到我家里来,说是一个行内的大师。这之前我刚跟他诉苦过骨灰太难吃的问题,以为这人是个骨灰名厨什么的,结果张嘴聊了几句才知道,这人是一个看面相的。
    我很奇怪,把这人带我家来是什么用意,准备帮我相亲了?
    悄悄问了白开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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