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的话的确在理。白开挤兑了我几句看看人家‘big-bi’觉悟。俩人抓紧养精蓄锐,匆匆睡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进了别墅的门,发现男主人也在。这男人看着要比那女人沧桑很多。一看早前就是从事体力劳动的。说话显得有些木讷,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在旁边一根一根的抽烟。
那姑娘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换了一套睡衣。样式没变,换了个颜色而已。
白开把门关上后,我贴着门还能闻见那男人在门外头抽烟。要不是情景不对,我真想作诗一首,父爱无言如大烟!
一切准备停当,罗大鼻没犹豫,直接把头埋到了盆里。
我在旁边一直默数着计时,这肺活量果然跟吹牛x成正比,这罗大鼻足足憋了两分钟,站起身来连气都没乱。用我丢过去的毛巾擦干了脸,我这才发现他气虽然没乱,可脸色却是铁青的。
白开一把抓住了罗大鼻,什么情况?
让人意外的是,罗大鼻竟然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让我俩围拢过来才又悄声说,哎呀妈呀,白兄弟这不对啊。伸手一指那姑娘:他妈的!
他妈的你感慨什么!快说看见啥了?白开急的都快动手了。
我说,那张脸是孩子她妈的!罗大鼻刻意的压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