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担心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冲出来。
半晌,倒是见那虫子晃晃悠悠的爬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
我道,白开,虫子出来了,能动了吗?
白开摆摆手,眯着眼盯着虫子好一会儿,刚缓缓的要把举着的手放下。却见虫子稍停片刻,竟然顺着墙直接朝天花板爬去了。
这次虫子的速度显然没有之前快,我跟白开仰着头,都生怕虫子会掉下来。
我道,你虫子是不是受伤了!?
没等白开话说,屋里的铃铛再一次的大响起来。
白开喊道,妈的!这群人太贼了!楼上也有人!小缺准备一下,我们冲出去!
我心里一惊,妈的敢情是被包围了。手里头又攥紧了棒球棍问道,他们到底想干嘛?
呸!白开吐了口唾沫骂道,这群孙子想用香,把污秽从上下两层逼上来。咱们不走就死定了!
我刚想张嘴要白开冲的时候喊个口号,谁知后脑勺突然被人来了一下。我没等看清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后背又是一下。
我一个踉跄差点把白开扑倒,伸手本能的就用棒球棍向后挥,什么都没打到!
白开喊了声操!小缺,咱身上有骨灰,不能被上身,甭怕!跟他们干!说着人已经从我身边扑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