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索话了,只能叫他们去看。这才把我四大爷背回来。
给四大爷灌了口酒,人就活过来了。这四大爷也是懵啊,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啥。就告诉我们他听见有人求他,说拉他一把。他人就不明不白的晕过去了。
这动静闹的挺大啊。老王媳妇我们赶着天不亮就找急忙慌的给埋了。
第二天又让镇里的大仙来给看了一遍。可是谁能想到啊,这只是开始,后来这样的事一个一个跟骡子粪似的往外蹦啊。每次都死人,那一年基本就没怎么消停。
我越听越迷糊,我问,那些调研员又来过没有?你的意思是村里的事情跟哪些调研员有关?
老邱道,可不咋地!那些调研员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有时候半拉月,有时候一个礼拜。每次来的都不是同一个人!
我道,那些调研员每次来都干嘛?从这里烧东西?他们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烧?
老邱摇摇头,那可没有。谁敢问啊。那时候都说山里的妖怪不想再它们地界开油田,这才闹出来的。大仙是镇不住的。咱唯一能跑出的办法不就是指望着当工人呢吗?谁也不敢断了这条路啊!调研员不说,我们问也没用。而且每次来的人都没有好脸色,就更没人敢张嘴了!
那一年想起来这胸口都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