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渐渐的在行内混的久了,才发现其实很多怪癖都是保命的手段。
    这恐怕也是所谓玄学的精髓所在,很多事情即便是秦一恒那种高手也说不清原因,但按照祖上传下来的方式去解决,就是管用。所以我认为玄学这东西,就是前人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一句一句警告,跟神农尝百草差不多。告诉你这种草能治什么病,但为什么它可以治那种病,却没人说得上来。同理,驱邪捉鬼,避凶招吉,都是一个道理。
    我之所以忽然变得这么哲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饿了。
    这车一直就没打算要停,看样子谁也没打算去吃饭。
    我有些忍不了了,就问广东佬,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在车上耗到深夜吧?没有什么前期准备了?
    广东佬嗯了一声,说醒目仔,我们一直跑是要把你身上味道散尽了,不然秦先生那边容易穿帮。
    我听了只好捂着肚子安生坐踏实了,眼下只能牺牲小胃,顾全大局了。
    眼见着窗外头经过一家一家的饭馆,我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点。
    然而熬了觉得过了半个世纪,一看表才一个钟头。
    所幸我有了些困意,打了几个盹。等到白开叫醒我的时候,时间终于到了晚上十点多。
    车已经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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