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或是报警去了,到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怎么就这么巧这纸杯也是四个?还是真的跟白开说的一样?我们进了套了?
    我见白开已经走了过去,连忙说了声别动。玄学我不懂,但圈套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出来的。没准这水就有毒。
    白开摆摆手,这不是水,是白酒!看来是送行酒啊,人家想让咱们哥几个归西呢!
    广东佬立刻向风衣男问道,你所学有跟此有关的吗?
    那风衣男摇摇头,说不过我可以试试。从风衣的内兜里七摸八摸的掏出一个小哨子,沾了沾杯里的白酒,把哨子又含在了嘴里。
    我看着挺不解,那东西能试毒?眼见着风衣男竟然倚靠着沙发头一歪像是昏倒了。
    我刚要冲过去,广东佬拦住了我,醒目仔,这是他们还愿师的办法,不用担心。他只是睡着了,一会儿哨子响了,他就会醒过来。
    我只好耐着性子盯着风衣男的脸。心说这功夫真牛叉,一秒就睡着啊!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妈的哨子在人家嘴里呢,一会儿怎么响?还是意思广东佬会吹口哨?我靠,这不是把人当狗呼唤吗?
    我脑洞大开的想了半天,那风衣男倒是睡得十分安稳。一动不动的。
    大概两根烟的功夫,才见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