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好一会儿,我明显感觉到大家都有些声嘶力竭。
    可是白开丝毫没有反应。
    我摇着秦一恒道,白开还能活过来吗?
    秦一恒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机械的喊着白开的名字。
    忽然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冲到马善初身边,从马善初的风衣兜里掏出了好几个哨子。丢给我一个,带头吹了起来。
    这下房间里的声音更加凄厉了。甭说套房了,就是总统套房也遮不住这动静。
    我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俩耳朵都跟耳鸣一样。
    不知不觉自己的眼泪就下来了,我顾不上抹,只能更用力的吹。
    我靠!妈的你们在这儿开演唱会呢?突然白开的声音传了过来,后排的观众你们好吗!帮我打死他们仨可以吗!?
    我一抬头,白开已经撸起袖子冲下床了。
    没等我反应,肩膀已经挨了白开一拳头。
    说实话,这辈子头一次觉得挨打也能这么开心。
    我骂道,白开你是装死是吗?
    白开摆摆手,人已经奔着茶几上我吃剩的半只烧鸡去了。
    三下五除二的进了肚,才回身道,小缺,今天哥哥心挺暖,真是没白疼你。不过咱没工夫开庆功宴了。秦一恒,抓紧吧?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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