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虫,可防腐,用来盛水养花,瓶里的水不易变质,所插的花可保多日鲜妍,如同在枝头一般,蓓蕾很快绽放,但凋谢较晚。而你把铜绿刷掉了,这功效也就会衰减许多了。”
蒖蒖这才明白,为何林泓那日看见刷干净的铜瓶全无喜色。又是一声愧疚叹息,再问阿澈:“你怎不早些告诉我?”
“公子让我别提了,”阿澈道,“他说你是满心好意地为他清洗花瓶,虽然犯了错,但是无心之失,若因此受斥责,肯定会很难过,所以就此作罢,让我也当此事没发生过。”
见蒖蒖低首不语,阿澈又道:“公子不喜欢多说话,也不太会问别人的感受,但他虽然不问,却会将自己心换作他人心,设身处地地看事情,所以能忍便忍了,不能忍的就发发火,回头想起你的好来,估计叹叹气,又系上袖子为你做饭去了。”
蒖蒖想笑,又觉得很是心虚,轻声问:“老师会这么快原谅我么?”
阿澈道:“我与你赌五文钱,这会儿他正在为你做饭呢。他功名利禄都不放在心上,又岂会为你这点小事念念不忘地哀戚怨怼。”
蒖蒖唇角上翘,终于呈出明亮笑颜。阿澈与她相视而笑,须臾转顾眼前云海远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