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脆生生的,“我只是想问,我是不是,不能进食了?”
不能吃东西,等于去死。孟小妞的世界观就是这样的。
卫夷:“……”
桓夙:“……”
卫夷收回了手,将号脉的软垫取了出来,温然不迫地收拾着药囊,对桓夙颔首道:“孟小姐身娇肉贵,体质异于常人,针灸反而不好,不如辅以药膳,徐徐图之。”
听闻“药膳”二字,孟宓险些从牙床上跳下来,双目雪亮,但未免桓夙发觉她的得意忘形而故施惩戒,她又悻悻地收回了爪子,仰倒在牙床上,吱呀的微晃声,让帘外的两个男人听了个分明。
桓夙冷峻地眸死盯了那帘帐半晌,切齿道:“比孤还身娇肉贵么?”
卫夷轻笑,“她毕竟是个女子。”
桓夙拂袖,“要怎样便怎样罢,孤不管了,吃死她算了!”
卫夷摇头失语,温和地对桓夙行了礼,便背着药箱告辞离去。
桓夙已经踱到了木架旁,梳妆台摆着一只紫檀色的木梳,铜镜如洗,偏殿里的微风细细密密,梨花沐雪,身后的帘帐里传来窸窣的穿衣声,桓夙转身,只见一张通红如充血的脸蛋刺目地闯入眼帘,他悚然一惊。
红帘摇晃了晃,孟宓连滚带爬地钻出来,脸色潮红,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