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他也才十七岁,可是这双臂膀已经足够坚实有力,孟宓听到沉重而又急促的心跳声,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跟着身体一软,倒在了床褥里,他微凉的唇很快火热,落在她的鼻梁上,孟宓捏着拳放在腹部,阻隔着他们的肌肤相近,却还是被吻得软成一汪水,睁了睁明眸,不解地看着有些忘形的楚侯。
她们楚女对童贞看得不重要,连男人都不介意自己的妻子嫁来时已非完璧,孟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她一点都不排斥他的过分亲近,虽然有点害羞。
桓夙摸她的头发,光有些暗,看不清他的脸色,孟宓听到他说:“你喜欢孤,所以先前跟孤玩的都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么?”
孟宓:“……”
她们国君的想象力比其他国君要丰富百倍,自信也强过百倍。孟宓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微窘地绞着手指,讷讷不发。
“你不想说也罢,孤终究是逼出你的真心话了。”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神色自傲。
孟宓:“……”
她以为把苗头藏起来不被人发现就好了,她不是真迟钝,对一个人有什么样的感觉她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察觉,她想说一些半真半假似是而非的话让他迷惑,可是桓夙偏偏深信不疑地当真了。
孟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