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孟宓一阵懵,“什么是我?”
见她还充楞,殷殷真想撕烂了她这张脸,起身道:“我们这群得不到的只能永远卑微地看着,你这个得到了的却恃宠而骄,面目何其可憎!”
孟宓喃喃道:“不,你不明白,上阳君他根本不屑……”
“你还——”殷殷咬了咬牙,一转头便走远了。
昨夜之前,她还是个清冷的女子,孟宓把这一切归因于,上阳君容倾十一国,名动天下城,昨夜与殷殷雨露霜压,成一宿欢好缔合,殷殷心中无人,自然昨夜之后便将蔺华放在心底里了,故而对她这个跟了蔺华三个多月的老人有所不满。
可她与蔺华之间还清白得像一张白纸。蔺华喜欢处子殷殷又不是不晓得,怎么可能把她看得与众不同。
待殷殷走后,枳才喘了一大口气,从后边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手里却多了一个篮子,里边放满了腌制的梅子。
她言笑晏晏,抓了一只咬在嘴里,点滴酸甜的汁液涌出来沁了满唇,这个品种的梅子有些奇异。她想到以前在孟府的时光,楚国的梅子成熟时,已经是夏季,菡萏满池塘,她家的后院子便挨挨挤挤地种了一大片,绿云点金的。
侍女拿竹篙挨个儿地敲树上的梅子,她便蹲在地上,抓几只小簸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