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边郑国气势汹汹,蔺华才夺得新郑政权,转眼边境便已不得安生,这些时日桓夙亲征的战袍已经在连夜赶制了,孟宓知道不剩多少时间,所以在那之前,孟宓紧赶慢赶,才裁了一件自己尚且算是满意的衣裳。
桓夙看了一眼,“白色?”印象之中,唯独那位上阳君,如今的郑伯喜欢一袭素白。
孟宓将衣服拿给他,“无暇之色。”
气候渐渐寒凉,又是要远行,到北边去,这场战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孟宓心里惴惴不安,只想临行前把该做的事都做了,此时她才后悔,若是晚一些要这个孩子,是不是,她便能一路陪着他,去前线,去他所向披靡的地方。
“宓儿,孤只是去,为楚国的子民谋求福祉安宁,不会出事。”他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伸手将她制好的雪衣取入手,扬眉,坦然地看着她,“宓儿……”
孟宓忽然坐下来,坐到了他的腿上,毫不留余地地投身入他怀中,眼眶绯红,“在边关,能不出亲自出战的时候,一定不要出去,你不许受伤,不许流血,连风寒都不许!”她把裁好的衣服抓过来,特意做了一件外披的狐裘,用雪狐身上最雪白晶莹的皮毛一针一线地缝入,丝丝入扣地压了针脚,连线头都没留一个。
桓夙抱着她哄,“孤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