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与夫人鹣鲽情深令人感叹。”桓夙哂然地看着笼子里狼狈痛苦的男人,哼了一声,“公子当年在三王宴上,如何羞辱孤和孤死去的母后,忘了?”
说到当日之事,公子民稷忽地瞳孔一缩,“桓夙,你要做什么!”
“我杀了你!”
公子民稷挣动起来,铁链将手腕磨出了两道猩红的伤口,他咆哮着怒吼着,额头青筋毕露,夫人沉静柔和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缓慢从容地跪在了他的眼前,“夫君。”
“玺华,不!”公子民稷满脸血污,用力地摇头,从牢笼中伸出手握住她的,“不可以!”
女人不落泪,亦不畏惧,“夫君,我是齐人,是齐国上大夫之女,绝不在楚国受辱,今日,若楚侯辱我半分,我死在夫君前头,若楚国不辱我,我死在夫君后头。我清白于世,绝不苟活。”
这一番话令得在场的楚地血性男儿也不禁动容,桓夙更是峻眉微收。
他仿佛看到了孟宓的影子。
他知道,若今日在笼子里的人是他,被俘虏到敌国的是她,她也是这样的。比谁都柔弱,比谁都固执,不开窍的傻妞。
公子民稷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有妻如玺华,夫复何求?”
女人拎了拎裙摆,镇定地站了起来,不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