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而是少女情动之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那抹羞红。在胭脂没有出现的时代,这抹羞红很是珍贵;在胭脂大行其道的时代,这抹羞红更是珍贵。
寝殿里昏暗的宫灯下,闵妍轻轻咬着淡红色的唇瓣儿,把它们咬出了一道浅浅的印痕,细长而优雅的睫毛像是穿花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般飞速地颤抖着,那双明亮好看的眸子掩映在翅膀之下,偶尔闪过的那泓秋水倒映着女孩心中似嗔似喜的小人儿。
皇帝见闵妍如此情动,便知她已是任君采撷的状态了。伸手微微一探,闵妍的粉嫩花穴果然是被花汁打湿得一塌糊涂,真是不枉“女人是水做的人物”这个名头。想着这样的一个女子虽然不在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教养过,却一点没也没少国内女子的贞洁保守,规矩识趣,再加上她心上哪怕惶恐羞涩,却也是要雌伏于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这样的反差之感,比之宠幸几个宫里头调教出来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魅惑人物还要摄人心魄些,毕竟男人的孽根性便在于此。这般想着,自己身下的龙根忍不住激动地跳了跳,倒是激起了少女的一声惊呼,还以为自己那里弄痛了它。
“妍妍可不能顾头不顾尾,现在惹得它生气了不是?”皇帝牵着闵妍的小手便到了自己大若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