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强烈的快感,如果是如同幼年女童那般进行跑步、跳跃这种力度稍大的动作的话,她们可能会直接瘫软在地上达到一个小高潮了。”
祭司的兴致一下就起来了,起身捉住一只粉雕玉琢的脚掌,修长的手指如同瘙痒般一点一点滑弄摩挲着少女的足心。原本跪趴在地上充当脚凳的少女呻吟着瘫在地上,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染上一层红晕。这一副娇怜无力、不堪亵玩的柔弱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朕记得她们最敏感的时候,连跪在地上爬几步就激动得喷水了。那时候只要朕在朝堂上被那几根老骨头一怼,心情不好了,就会跑到这里来逼她们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行走、跑步和跳跃。”
皇帝的眼里闪过追忆之色,他怅然若失地继续说着,“朕还记得那个时候这座寝殿里就没有干过,日日夜夜都被她们喷出来的淫水浸湿。后来有个御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只知道朕的寝殿里有水,不知道这水是怎么来的,还参了宫造司一本,说他们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让天子的寝殿都进了水。”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胯下两个少女的脸庞,眼神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尊珍贵易碎的官窑,”现在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