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也确实半开玩笑似得和魏颐言提过,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不修边幅的老头子也知道。
云意出生的时候情况确实不大好,几乎没有看过她的太医都是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但是…经过十多年的悉心照顾和调养,她的身体虽不说完全没有问题,但是也不是真的是一个病秧子。
有时候看着能跑能跳的自己,云意都会怀疑当初那些说她注定早夭的太医,是不是都是听了什么人的差遣故意那样说给她父皇、母妃听。不然她的母妃也不会因为那些原因不得圣上青眼,而她和皇兄也一直都得不到其他兄弟姐妹们可以有的自由和父爱。只是这些事,她不想让外人知道。
差不多在魏一宁拿着被研磨成粉的药走过来时,云意的手被放开了,她也没有问这个叫徐老的老人家她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情况,从魏一宁手里接过药就转身走到床榻边,看来一眼魏颐言那苍白的脸色,她抿唇弯下腰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等把药粉均匀的撒在魏颐言的伤口处后,她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快直不起来了,又酸又疼,而床上的人从头至尾都不曾睁过眼、皱过眉,就像一个被下了魔咒的人一样沉睡着,若不是他的胸膛还有在起伏,她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徐老,药粉已经撒好,接下来我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