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方法,只见他仰起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在逐兰的错愕中,魏颐言俯下|身锁定了云意的唇,嘴对嘴的将水渡给了云意。
“水。”
逐兰被刚才魏颐言的动作惊住了,拎着壶愣在那里,还是魏颐言的声音提醒了她。
之后,魏颐言就用这种方式把一壶水都渡给了云意,只是杯水车薪,喝水并不能解决云意的问题。
见她因为难受开始咬嘴唇,他只好捏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手背侧面放在了她的牙关。
看着云意咬人的嘴型,逐兰都觉得自己的手背开始疼起来了,只是魏颐言的脸上除了担忧再无别的表情。
“谁对她下的药?”
此时他的手已经被云意咬出了血,而血的味道仿佛是刺激到了云意,她不再咬他,而是开始吮吸他的伤口。对于魏颐言来说,云意的舌头滑过他皮肤的感觉,比不被刀子划舒服。那是种难以忍受的折磨,因此他只能想办法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今天殿下在席间只喝了点梅子酒,就觉得身子不舒服,但是席间几个郡主也喝了酒,但是没有出现殿下的情况。”
回忆起今天宴席上发生的一切,逐兰真的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的杯子是不是被人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