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我大概会担一辈子,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事到如今,魏颐言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能说什么。如果她非要把这项重罪加在他身上,那他们这辈子就算真的按照圣旨成婚了,那也不会过的快乐。
魏颐言走后,云意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头靠在身后的桌子上,看着某个不确定的地方流泪。
云意在地上坐了很久,直到腿都麻木了才慢慢站起来,叫了逐兰进来。
云意背对着逐兰,吩咐她去做事。
“弄些温水进来,本宫要洗脸。”
虽然看不见云意的脸,但是从声音来判断逐兰也心里直打鼓。
“殿下稍后,奴婢这就去取水来。”
洗了脸,云意爬上床,拉好了帘帐。
“你下去吧,早点歇息,明天还要赶路。”
逐兰看着云意的动作,欲言又止的离开了。
听着咯吱的合门声,云意慢慢的阖上了眼睛,只是却没有办法入睡,直到天色已渐白,她才真正的睡去。
云意带的东西不多,除了自己的小金库,就是萧妃的遗物,再加上那块秦家给她的令牌。
太后的灵柩几天前就由侍卫护送出了城,在宫门口拜别了陛下和皇后,云意踏上了出京的马车。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