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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解。
正因为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更不能问。
那是他心口的疤,是他遭受欺辱的根源,牵一发而动全身。她不能提,她知道于他而言,心里的伤才是真正让他支离破碎的东西。
陈长宁重新俯下/身子,那么小的身体,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力气,竟然让裴醒借着力站了起来。
小姑娘肯定还是吃力的,说话声音都有些不稳。
但她还是极力朝裴醒温声道:
“走吧,我们回家。”
裴醒觉得自己大抵是鼻子被重伤到了,听她说这话,竟然莫名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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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遮遮掩掩地回到家,结果还是被守在客厅的赵岚英给撞见了。
她今天下班的早,发了工资后就去给女儿买了裙子和桂花糕,结果回来了还不见人影,左等右等,等到人终于回来了。
她那眼中钉肉中刺,竟然顶着满身的伤,赵岚英下意识地刚想质问,外加一顿冷嘲热讽,却又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女儿说的那番话,心里涌上一阵后怕,张了张嘴,竟然没再多说什么。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