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不解他的忽然转性,想了想还是叮嘱道,“你还是和以前那样少说话吧,你嘴角也有伤口,别扯到了。”
裴醒一怔,眼里又流露出两分笑意。
陈松世晚上回家的时候,又带了新的东西。
一小盆没有开花,但是枝叶葱郁、长长垂坠下来的吊兰,还有一个简朴的石质小鱼缸。
“路过花店的时候,打折贱卖,我想着家里也没养什么东西,人家说这东西好,养了清新空气。咱也不知道真假,不过那老板娘又送了一个小鱼缸,我寻思挺值的,就买了。”
赵岚英听了这话,撇了撇嘴,倒也没数落丈夫什么,在阳台腾了一块儿空地,放这两样东西。
于是水桶里剩的一条鲫鱼有了新家,以及和它在锅里的兄弟截然不同的命运。
晚饭果真是豆腐鲫鱼汤,奶白色的,还有小葱和玉米粒的点缀,让人很有食欲。饭是青豆米饭,赵岚英的专属爱好。
裴醒坐在餐桌前,应付着陈松世略带关切的问话,虽然他一早就和长宁统一过口径,说是不小心摔了,磕到的,不过撒起谎来还是差一点儿说漏。
“真的不用去看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