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说自己是沈斯南的女人了,你又何必和自己过意不去,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做虐自己。”
莫北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来给沈斯南当说客?”
“哎,我这可是为你好!别狗咬吕洞宾啊!”
“那还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庄著感觉这人太不会聊天了,“反正作为兄弟,我是劝过你了,这要是未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别怪兄弟我看着你一直往火坑里跳还没把你拦住!”
莫北也没领情,“你怎么不去劝沈斯南?”说完,他轻声一笑:“怎么?不敢劝是吧!”
庄著喊冤,“我想劝啊,可我看不出他到底是几个意思!那句四两拨千斤的话,谁明白是什么意思,是承认还是否定了?你听出来了?”
莫北黑脸。他就是猜不透才更觉得可疑。
庄著见了,不厚道地大声笑了起来,“哈哈,你看,吃瘪的可不止我一个!沈斯南那家伙,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沈斯南在想的是——辛肆月。
他和辛肆月在a市闹了那么大的一场冷战,导火线就是因为盛温阳。如今再听莫北提起盛温阳,他忽然又想,如果辛肆月真的失忆了的话,那么之前关于他和盛温阳的绯闻她自然也是忘了。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