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欢呼起来,段霁捧着她的脸,下意思地要捂住她的耳朵,但是被唐清朗一把挥开了。
她趁机反手扣住段霁的手,将自己的手往他的手里揣。司马昭之心,明晃晃地连段霁都忍不住笑了。
看到他笑,唐清朗立刻板起脸,装作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问他,“你笑什么?”
“没。”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段霁的眼睛还是忍不住弯起来,“我只是在想,什么事情都,都让你做完了,那我干什么?”
等你?唐清朗不屑地想,等你可能要等过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了。
八年抗战,都不一定能把你等来。
所以,还是要她亲自出手。
段霁可不像唐清朗那么大胆,他将唐清朗的手拉过来,小心翼翼地藏到身后,不注意看,就跟他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一样。
反正这里来的人也少,不注意看,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而正是这种内敛和羞涩,让段霁有了一种隐秘的快乐。
他们的校长今年不过三十来岁,跟大家印象中白发苍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完全不一样,此君以前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也是能够纳入校史的人物。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受了刺激,放着好好的社会精英不当,非要来花园对着花朵们喷射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