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又没人打伤。
等到梁芳来赔礼时,覃昌还勉强支应了几句,怀恩则冷淡以待,一点也不掩饰“就这点破事儿也值得你拿来烦我”的意思。
梁芳拿热脸贴了冷屁股,回去昭德宫的直房,又把候在那儿的韦兴臭骂了一顿:“……你说你惹谁不好去惹覃昌的徒弟?我看你小子就是皮痒了欠一顿狠揍!”最后又问,“你拿得准你那银子是他偷的?”
韦兴缩着头含糊地“嗯啊”了一声。
梁芳一听就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
韦兴垂手站着,讷讷地说:“昨晚上我才看见,其实是掉桌子后头去了。”
梁芳咬着牙又扇了他一个耳刮子:“你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