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你八嫂便跟你再要好,又怎会跟你说这些夫妻间的秘事。”
阿十听了不禁道:“既知道我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这般深夜前来,又如此一副姿态算什么?”
睿王:“阿十,你我虽未成礼,却早已是夫妻,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在南越……”
阿十如今可知这男人脸皮有多厚,根本没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他好意思说,自己可不好意思听,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你,不许说……”
睿王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好,那便不说,你放心,未成礼之前,我不会那般对你。”
阿十听了刚放了些心,却又听他道:“这几个月让我寻得好苦,若不是你落下的荷包,差点儿以为那一夜是一场梦呢,却不想你我竟近在咫尺,想来你该知道我在南越寻你的,却避而不见,回了京,在宫里的玉酿阁中被我撞见,却还要扮成东宫的太监蒙混了过去,阿十你心里这般不待见我吗,如此想方设法的避开我。”
这话说的语气颇有些幽怨,实在不该是堂堂睿皇叔嘴里该说出来的,尤其他那神情虽仍是冷冷的,可那双深邃的眸光里却闪着幽怨,像个备受冷落郁闷不已的妇人。
这般的冰块男,让阿十不由心中一软,丝丝缕缕的愧疚冒了出来,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