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回来,可把我吓死了,吓死了……”捶到后来,一脑袋扎进男人怀里,又捶又打又揉搓的。
走了这么些日子,没沾过女人,哪禁得住这般揉搓,给胡寡妇揉搓出火来,一下子把她按在炕上就去扒裤子,胡寡妇咯咯笑了几声:“走了这么些日子,我还当外头有了相好绊住了脚,舍不得回来呢,怎么还是这么没出息。”
丑驴喘着气:“哪来的相好,就你一个婆娘还伺候不过来呢,快着,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让我舒坦舒坦……”
胡寡妇笑的不行,正要自己解裤腰带,却一侧身猛然瞧见旁边躺着个人,吓得叫了一声,从炕上窜了起来躲在丑驴身后,一边提裤子一边儿指着炕上的人:“你这杀千刀的怎么弄了个死鬼家来,若让邻居知道报了官,看不把你抓大牢里头去,就早哪儿弄来的扔哪儿去,免得惹上官司。”
丑驴:“这人是我从蒲城捡来的,怎么丢回去。”
胡寡妇一叉腰:“好端端的捡个死人做什么,你是太平日子过腻歪了,想去牢里头蹲着不成。”
丑驴:“你,你别踢我,我也不想啊,我本来想去北狄收皮子,不想朝廷封了城,不让出去,便在蒲城耽搁下了,好在一打仗,好些人家都跑去逃难去了,屋子都空了出来,也不用住客栈,